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北欧日常篇—煮雪—鲸组(19)

*阿冰生贺。

 

王耀家里的作家曾经写过这样的散文:

传说在北极的人因为天寒地冻,一开口说话就结成冰雪,对方听不见,只好回家慢慢地烤来听……

这是个极度浪漫的传说,想是多情的南方人编出来的。

可是,我们假设说话结冰是真有其事,也是颇有困难,试想:回家烤雪煮雪的时候要用什么火呢?因为人的言谈是有情绪的,煮得太慢或太快都不足以表达说话的情绪。

……

遇到谈情说爱的时候,回家就要仔细酿造当时的气氛,先用情诗情词裁冰,把它切成细细的碎片,加上一点酒来煮,那么,煮出来的话便能使人微醉。倘若情浓,则不可以用炉火,要用烛火再加一杯咖啡,才不会醉得太厉害,还能维持一丝清醒。

遇到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好办了,把结成的冰随意弃置就可以了。爱听的话则可以煮一半,留一半他日细细品味,住在北极的人真是太幸福了。

……

我向往北极说话的浪漫世界,那是个宁静祥和又能自己制造生活的世界,在我们这个到处都是噪音的时代里,有时我会希望大家说出来的话都结成冰雪,回家如何处理是自家的事,谁也管不着。

——《煮雪》

 

倘若这个传说真的……

艾斯兰站在诺威面前,觉得,在这样极寒的天气里听不到对方所说的声音,真的是北极的一大麻烦事。好在是,诺威的话本身就很少,开口落下的冰雪,煮起来也不是件令人犯困的事情。若是换作丁马克,或许艾斯兰就不会有煮雪听的耐心了。一是因为话多,二是因为说的话基本上没有什么营养,艾斯兰觉得没有什么听的必要。

艾斯兰已经习惯了诺威慢悠悠的语速,也习惯了煮着冰雪的温温的火炉。艾斯兰知道,诺威的话,不能放在壁炉里融化,那样太快,也太响,像是在吵架,会失真。所以,每次艾斯兰都会在厨房烧一点热水,待热水变得温一些后,再把冰雪放进去。

急的时候,艾斯兰会选择用自己双手的温度,融化冰雪。不多,所以也就不冷。凉凉的,顺着手掌留下来的水,像是绵绵的言语。

若是说艾斯兰擅长煮雪,还不如说,艾斯兰已经习惯了这样听诺威说话。

想到那天,艾斯兰站在厨房里,用小火煮着在有些深的锅中显得微不足道的冰雪,听诺威的话语——“阿冰,我喜欢你。”

或许这是艾斯兰觉得自己融雪融地最成功的一次。

诺威的情话不多,恰巧这厨房,就有幸听过一次

诺威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,艾斯兰虽然没法帮太多忙,却也常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书。感觉厨房,就是一个小小的世界,充满了温暖。

煮雪的情况只存在于寒冷的室外,在燃着壁炉的室内,倒是不存在这样的问题。所以,艾斯兰后来还是很庆幸能和诺威住在一起,这样也省却了煮雪的时间。只是一开始,两人的一切都在黑夜中摸索,就比如有的时候一起出门买菜,诺威想要临时问艾斯兰一点什么,都是个困难,所以,最后都是在室内商量好了,再出门。

每次艾斯兰觉得,诺威能和卖东西的人无言地商量价格,是件神奇的事。

类似这样的情景,久而久之,遇到的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

今天诺威似乎一直想在路上说些什么,无论是站在小摊贩的面前似乎在讨价还价的时候,还是在杂货店的时候,只是每次微微张开双唇,想要说第一个音节的时候,却被突然意识到的冰雪封住了后话,最终只是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,化作细细的晶砂。

后来,一路上,沉默就如无迹的苔痕雪原。

诺威牵着艾斯兰的手走在路上。手套厚厚的,指尖的温度没有办法传达,却依然可以用相扣的双手勾勒彼此纤细的手指。有的时候,言语可能不需要吧,艾斯兰这么想。

诺威往出门前熄了的壁炉里面重新添上柴火,燃起红莲,蹲在跟前等着它慢慢燃尽一根又一根柴木的身躯。温暖的火苗欣喜地上下窜着,噼噼啪啪地打着内壁。

“诺尔,”艾斯兰温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刚才在路上你想说什么?”

诺威回头看了一眼艾斯兰,后者却并没有看他,而是侧着身子,看着手上的书。

“嗯?阿冰想知道么?”

“不说也没事。”艾斯兰收起书,打算往厨房走去,想着是时候准备一下午饭了,却被诺威一个起身拉住,“干嘛啊诺尔……”

轻柔的,如同羽翼拂过艾斯兰的双唇。正是诺威用自己的唇,轻轻地蹭了蹭艾斯兰的。

“阿冰,生日快乐。”

屋内仅有的一点寒意,也被燃着的炉火驱逐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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