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北欧日常篇—感冒时似乎容易出现梦魇—鲸组(2)

*本篇剧情接上篇感冒篇。小虐后甜。

【我想啊,或许有一天能把过往的心酸都讲给你听,你会笑着看着我,揉揉我的头发抱抱我说:好啦,我现在不是在这。】

 

“阿冰,起床啦。”诺威戳了戳在被子里裹成团子的艾斯兰。

“不要啦。”艾斯兰带着有点重的鼻音在被子里躲着诺威。

啊啦,难得阿冰会赖床诶,什么情况。诺威呆呆地看了看床上的那个白团子。“那么阿冰,至少不要一直捂在被子里,闷。”白色的团子终是动了动,艾斯兰露出了半个脑袋。看到艾斯兰带着水汽的紫罗兰色的双瞳,该不会……真的把感冒传染给阿冰了?诺威心想,阿冰真是容易生病呢。(作者吐槽:一开始生病的是谁啊喂……)

看看看着自己发呆神游的诺威,艾斯兰选择闭上眼睛继续睡觉,下一刻却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着自己的额头,睁眼,诺威面无表情的脸近在咫尺。“嗯,今天貌似需要隔离一下靠自己的免疫系统好好打一仗了呢,阿冰。诶,怎么感觉温度越来越高了……”“别靠那么近啊,还想再被传染一回么。”“阿冰,我已经有抗体了。”“……”

诺威起身,用右手轻轻抚摸着艾斯兰前额的碎发。昨天辛苦了一天,今天,就好好休息吧,阿冰。诺威温温地笑了,只是闭着双眼的艾斯兰,看不见。闭着双眼的艾斯兰感觉到一阵阵的晕眩,和这过高的体温,像是要把自己拉到梦境的深处一般。

银发的孩子,在偌大的家里跌跌撞撞地走着。够不到冰箱的门把手,总要搬把椅子;无法一个人将衣服晾出,晾衣杆实在太远了,而挂着衣架与衣服的衣叉又实在太重了,常常要费好大的力气,才能将自己洗好的衣物晾到杆上。虽然有些耗费时间,不过他很开心,因为这是在这漫漫一天中为数不多的他可以做的事情。多出来的时间太多,反而不知道可以做什么。

蜷缩在床头,银发的孩子不止地颤抖着,全身冷得让他害怕,将棉被裹得好好的,也无法暖和起来。不久前,还为醒来后的沉寂而不停地流泪,朝着苍白的,仿佛在笑着的,想吞噬一切的墙壁,竭尽全力地呼唤着,诺威的名字。

可是呼唤后是一片沉寂,沉寂后是一片回音,一次次重复着那人的名字,却没有人回应,仅仅一句“我在”都没有。

尖锐的回音却一声声地敲击着孩子的心,徒增恐惧。

一直无法咽下食物,一直裹在棉被里,只是觉得冷,全身无力。

听说要被拍卖,孩子的心有些凉凉的,像一个物品一般,被人标上价格,却无力改变这一切。虽然最后被迫接受了伊万的援助,却一直都好想,那个有着浅金色短发,深深蓝紫色的眼睛的人,能来自己的身边。

艾斯兰一声声地呼唤着,声音有些许虚弱。

既然没有人会回应,那么,就不再呼唤了吧。

多希望有一个人,能抚摸他的额头,在感冒的时候在自己身边。

艾斯兰挣脱不了梦魇,于是忽得醒了。醒来后,头依然混沌,这一觉并没有睡安稳。

“啊,吵醒你了?”诺威拿开放在艾斯兰额上的手,“做噩梦了?似乎有点梦呓。”

“没。”居然会梦到这么久远的事情,“诺尔。”

“嗯?”

“没。”只是想唤你的名字。

【那些唤着名的,一次次倒带重播的回音,因为你,才能化作现实的语言。】

“阿冰,我煮了点东西,一天什么都不吃可不行。”诺威端着一只白瓷碗,看着艾斯兰。

就没有不吃的选项么……艾斯兰皱了皱眉,默默地看着诺威

诺威勾了勾嘴角,转了个略微暧昧的语气,“阿冰,难道是要我喂你?”

“才不是!我自己来,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艾斯兰立刻撑起身子,坐了起来,接过诺威手里的白瓷碗。

“呵……”诺威笑了笑,在我心里你还是个孩子呢,阿冰。

把空了的白瓷碗放到床头柜上,隔着被子抱着曲起的双腿,艾斯兰把脸埋在双膝处。“诺尔……我想起了上次重感冒时候的事情了……”

“啊,闹出拍卖的那次?”不咸不淡地语气。

艾斯兰微微抬起头瞪了诺威一眼,却因为感冒,瞪视显得软软的,更像是嗔视。

啊……阿冰,故意的露出这样的表情很犯规啊……

诺威轻轻揽过艾斯兰,让艾斯兰靠在自己的肩上。“一定不会再感冒了。”即使感冒再严重,也不会再有拍卖的事情发生了,“因为,阿冰是我的嘛。”

“什么和什么啊,我才不知道呢,这种事。”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哥哥,觉得有些无奈的艾斯兰,却偷偷地伸手反抱住诺威。

【我可以在0℃以下的冬天,给你一个37.5℃的拥抱。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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