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北欧日常篇—什么,阿冰变成了女孩子?—鲸组(4)

*有娘塔同人名字设定。米英客串。月见草传说来自歌曲Hijo De La Luna,一首西班牙语歌。

 

每天早上都想在艾斯兰这里多赖一会的诺威,对一只在背后轻拍试图把自己叫醒的手自然是不想作出什么反应。嗯,这个力道,不是丁蠢……贝瓦尔德没有那么温和,提诺不会一句话不说。那么,这个是阿冰?

“阿冰,再让我抱一会儿……”诺威蹭蹭被自己抱住的艾斯兰。嗯?阿冰是不是瘦了。诺威的左手抚上艾斯兰的后颈,却意外地被头发扫到了手背。唔,这头发,貌似长了不少?

“诺尔,放手啦。”

今天阿冰的声音,好软啊。诺威慵懒地挣开双眼,蓝紫色的双瞳中映着艾斯兰的样子,小小的惊讶了一下。“阿冰,你这是……”

银色的发垂到肩上,纤细的眉毛微微蹙着,紫罗兰色的双眼正瞪着自己。

“啊,大概我还没睡醒吧……”一脸不相信的诺威走到卫生间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。

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的艾斯兰决定先换衣服。打开衣柜,却发现平时穿的衣服看上去都太大了,并没有合身的。看来看去,艾斯兰轻叹了一口气,还是随便找一件穿上吧。

“诺尔……”艾斯兰终是换好衣服,从半掩的房门里探出半个身子。白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只有指尖能勉强从袖子里面伸出来,攀在门边上。

“噗。”平时面瘫的诺威成功破了功,“阿冰,先等等,我去向诺薇借一套衣服。”

诺薇的衣服虽然还是大了一些,但总算是比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好很多了。虽然这么说,穿好上衣的艾斯兰默默地看了眼散在床上的裙子,怎么办,好像不知道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……算了随便穿了。换好衣服的艾斯兰深吸一口气,走出房间,准备接受诺威和剩下三人的吐槽。诺威靠在门口,看到从房间出来的穿着诺薇的水手服的艾斯兰,有些看呆了。

“别看了,想说什么就说啦。”看到一直盯着他,眼神有些不似往日,半句话不说的诺威,艾斯兰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不见人。

“没什么。只是这裙子穿反了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

 “诶——?艾斯变成女孩子了?”丁马克完全没有困扰样反而一脸的兴奋,“艾斯真好看!”

“吵死了丹。”诺威把手指按在丁马克的前额上,飞速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
丁马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。“好疼!诺威你要谋杀么。”心疼地摸摸通红的额头,丁马克一脸怨念的看向诺威,却被诺威眉间明晃晃的小十字吓得收回了看诺威的眼神。

“嘛嘛,先来找找原因如何?”虽然提诺在边上正经地提着建议,但是心里却想着,啊,这样的艾斯君好可爱啊。“但是,艾斯君,你这个打扮,就好像是诺君的妹妹一样呢。”

“本来就是。”诺威淡淡的声音多了一丝戏谑,“阿冰,你还未兑现承诺叫我声哥哥呢。”

“这个时候你说这个干嘛?意义不明啊,我才不会说呢。”

 “真好啊,我也很想被叫做哥哥呢。”提诺在一边看着诺威和艾斯兰,一脸的羡慕。

“叫哥哥。”

“不关我的事。”

“叫哥哥。”

“我不会说的。”

“叫姐姐。”

“意义不明啊。比起这种事情,诺尔,现在怎么办啊。”艾斯兰看了眼在边上笑得有些灿烂的诺威。

“先想想昨晚都干了什么,吃了什么吧。”

艾斯兰想,昨晚,似乎只是和提诺一起围在茶几边上看电视,吃了丁马克做的丹麦酥——“不会是丁马克,你的丹麦酥的问题吧。”“应该不会,那个大家都有分着吃。”“那之后呢?还发生了什么?”

“后来芬给我们倒了喝的,没过多久大家就都去睡觉了。”莫非是那杯喝的。

“芬,你给阿冰喝了什么?”“诶,我想想……丁马克桑是啤酒,瑞桑是咖啡,诺君是热可可……”“不是啦是给艾斯喝的东西。”“喔,我想起来了,我给艾斯君泡了上次从英/国桑那里带回来的红茶。”

“居然是从亚瑟那里带来的红茶啊……”诺威陷入沉思,“芬,昨晚阿冰用的杯子是哪个?”

“啊,昨晚的杯子的话,在这里哦。”

诺威接过提诺递过来的杯子,凑上前去闻了闻气味,却因为提诺细细洗过杯子的缘故,不是很能确定红茶里是否混着什么东西,“芬,能麻烦你再去泡一杯红茶么?”

“哎,好。”提诺转身走进厨房,从上方的碗柜里翻出一个暗红色马口铁制的茶盒,用小勺子舀出几勺撒在茶壶中,往里面加着偏热的水,红茶淡淡的香气顿时萦绕这整个厨房。

“这就是昨晚给艾斯君泡的红茶。”壶里的红茶,混着芬芳和打着旋儿升腾的热气,被提诺倒到杯子里。诺威拿着那杯红茶,轻轻抿了一口。

“啊,诺尔!”艾斯兰看到抿了红茶的诺威,有些惊慌,没准就是这红茶的缘故啊。

“阿冰,我没事的。”从红茶里尝出了一些不对劲,但这种程度,对诺威确实是无效的,“看来原因确实在红茶里。”诺威想想,这件事大概还真和亚瑟有点关系了。虽说阿冰可能会不愿意,但姑且还是需要问一下柯克兰家的人。

“我去给亚瑟挂个电话。”诺威说着,便离开了餐桌边。

望着诺威离开的背影,因为战/争和柯克兰关系不是很好的艾斯兰有种不大好的预感。

*****我是诺威专属的分割线*****

“喂?”对方传来那个傲娇专有的声音。

“喂,是亚瑟嘛?”

“这声音……诺威?——啊白痴,我在打电话啊。”诺威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那头阿尔弗雷德的声音,“抱歉,诺威,什么事?”

“亚瑟,上次提诺从你家带回来的一罐红茶,你还记得么?”忽略亚瑟电话那头传来的阿尔弗雷德有些闹腾的背景音,诺威单刀直入地问了。

“啊……”亚瑟似乎在思考着是哪一罐红茶,“不需要啊我现在在打电话呢先安静一会儿!”这句话似乎是放下电话对边上的阿尔弗雷德说的。“我想起来了,上次提诺和贝瓦尔德来我家做客的时候,确实带了一罐红茶回去。那罐红茶——怎么了?”

“你确定那个红茶没有被掺入什么神奇的东西?有人喝了红茶以后变成女孩子了。”诺威以最淡定的声音叙述着发生的事情,但说到“有人”时,特意换了一种有些怨念的语气。

“哈?变成女孩子?”亚瑟显然有些不敢相信,“我们家的红茶应该没有那种属性值才对啊……但这确实应该是英/国才能混入的东西。等等。”亚瑟把电话听筒暂时搁在一边,回头看着妖精小姐们,“是你们中的谁不小心混进去的?”

“啊——亚瑟你又对着空气讲话了!哪里有妖精小姐嘛,和空气讲话还不如来陪hero打游戏呢!”

“白痴闭嘴……”给了阿尔弗雷德一个白眼的亚瑟再次拿起电话听筒,“诺威,是艾尔芙——我家的妖精小姐在配置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带了一些东西,大概是那东西掺进去了。我先去查一下资料,过会儿给你回电话。”

“嗯。”

挂了电话以后,回到餐桌边,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“亚瑟桑怎么说?”的样子。诺威不等发问,便直接说,“原因还需要调查一下,但不需要太担心,大概有些眉目了。”

艾斯兰松了口气。穿着诺薇的裙子,还真有些害羞。

觉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诺威回到房间。那个味道,应该是有月见草,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混杂别的药剂,可能还是需要麻烦亚瑟那里研究解药。虽说亚瑟在查资料了,自己这边也不能落下,两个人一起查解决方案比一个人好。

传说有一个吉普赛的女人哭着向月亮祈祷,希望能和一个吉普赛男人结婚。

月亮答应了这个女人,但是条件是她必须把她和那个男人的第一个孩子给月亮。

【那些可以牺牲孩子,只求不要单身的人,对他们的爱一定很少。】

吉普赛女人结婚了,生下了一个孩子。

【月亮你想当母亲,却无法找到一份,可以让你变成女人的爱情。】

褐色皮肤的父亲,却生出一个,白得像貂背的小孩。孩子有着灰色的眼,而不是橄榄绿色的眸——月亮的白化症小孩。

 ‘该死的这容貌!这是乡下人的儿子,我绝不会就此罢休。’吉普赛男子感到侮辱难当,握着刀走向他的女人,‘这是谁的儿子?我确定你欺骗了我。’

他杀了她,然后来到森林,在那里将小孩抛弃。

非常想要一个孩子的月亮,收养了这个孩子。

这就是月见草的传说。因为这是传说中月亮想要变成女人的药草,或许是这个缘故,阿冰才会变成女孩子吧。月见草象征着圆满,达成的愿望,即需要真心为自己心里最在乎的一个人达成一个愿望,是变回原来样子的唯一方法。

真心为心里最在乎的一个人达成一个愿望啊……诺威的眼神暗了暗。

阿冰,真的会愿意么?

自说自话似乎也没有用吧,诺威还是决定出去试一试。

“阿冰,叫哥哥。”

“哈?现在不是应该研究怎么结束这幅样子么……诺尔,怎么了?”诺威的神色实在是太过严肃与黯然,艾斯兰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“没什么。阿冰,快点叫吧。”

“莫名其妙,不会叫的啦。”

“呵……”诺威浅浅一笑,转身回了房间,关上房门。确实呢,阿冰不愿意,即使强迫阿冰叫了哥哥,也是无效的。

或者,自己到底是不是阿冰心里最在乎的人呢……

诺威反靠着房门,缓缓地往下滑,直到就这么坐到了地板上。这还是第一次,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,诺威自嘲似的笑笑。还是去找找有没有别的什么帮阿冰变回原样的方法吧。诺威站起身来,往凌乱地堆着资料和书的桌边走去。

*****我是亚瑟专属的分割线*****

“妖精小姐,你那天配的是什么药剂?”亚瑟在放置红茶的地方翻着,试图找一些线索。

“啊……我只是在做试验而已,并没有配置什么特定功能的药剂。”艾尔芙坐在亚瑟厚厚的魔法书边上。

“那么,里面加了什么呢?”

“一般都是迷迭香,茑萝,贯叶连翘那些药草呢,应该并不会导致别人变成女孩子啊……啊不对!”艾尔芙想了想,“那天我似乎加了月见草。”

“啊,原因肯定就是那个了。还有别的什么么?”

“没有,这回我保证绝对没有别的什么了。”

“嗯,那么这样解决问题就简单多了。”亚瑟翻着魔法书,喃喃自语,“月见草,月见草……”

“话说为什么是诺威打电话来问呢……”艾尔芙说,“他看上去是不会管这种事情的人呢。”莫非……被变成女孩子的是艾斯兰君?

*****我是艾斯兰专属的分割线*****

虽说才下午四点,天色却渐渐暗了。提诺和贝瓦尔德开始着手准备晚饭,丁马克则是窝在懒人椅上打游戏。

电话毫无防备地响了。

“艾斯,接一下。”丁马克盯着手上的游戏机,对着游戏界面说。

“好。”艾斯兰已经不忍吐槽这样的丁马克了,走到电话桌前拿起电话,“喂,请问你是哪位?”

“喂,是诺威嘛?我是亚瑟。”

“我不是诺威。等等我去叫他。”

敲了敲诺威的房门,艾斯兰走进房间。“喂,诺尔,你的电话——”

回应艾斯兰的是趴在书桌边一堆资料上睡着的诺威平稳的呼吸声。真是的,要睡就到床上好好睡啊。艾斯兰回到电话边上。虽说和柯克兰家有些过节,但艾斯兰还是礼貌地说:“诺威睡着了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帮你转达一下吧。”

“好的。我查到了红茶里混有的东西,有问题的只有月光草,如果只是月光草的话,就不需要这里制解药了,诺威应该知道破解方法的——啊白痴,小心!”背景音有些嘈杂,似乎听到了阿尔弗雷德的惨叫声,“那就这样了,再见。”

电话里已经是一片忙音。

月见草?诺威知道怎么办?艾斯兰的眸内闪过一丝欣慰。终于,可以摆脱这副身体了。

诺威,都没有来吃晚饭。艾斯兰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,晚饭吃完,直奔诺威的房间。“诺尔。”艾斯兰看看坐在书桌前的诺威,在一堆资料和书中查找着的诺威,眉间多了几分认真,竟没能察觉到站在身边的艾斯兰。

“诺尔!”艾斯兰稍稍提高了声音的分贝数,成功的把陷入冥想的诺威唤了回来。

“啊,阿冰。”诺威似乎刚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来一般。

“刚才柯克兰来过电话了,但是你在睡觉,我接的。”

“那么——”诺威突然有些紧张。亚瑟那家伙,该不会把变回原样的方法告诉阿冰了吧。

“他说,诺尔知道破解方法的。”艾斯兰一脸的期待,望着诺威。

“啊……我还在调查中。”诺威悄悄松了口气,掩饰着被艾斯兰看着的紧张感。

“是么……”艾斯兰的语气里带有些许失落感,不知是不是因为变成女孩子的缘故,声音温温的,听起来软软的很舒服。似乎变成女孩子的艾斯兰更加可爱了呢,虽然平时也很可爱。诺威感叹了一下,却无法掩饰内心涌动的悲伤。

【我能不能任性一次,请你永远只在乎我一个人。】

走到客厅的艾斯兰,悄悄走到电话边上,拿起电话听筒,拨通了电话。

“喂,请问哪位?”

“你好,请问是柯克兰先生么?”

“是的,请问你是哪位?”

“我是——我是艾斯兰。”以现在自己的声音估计说自己的艾斯兰的话对方不大敢相信吧。

“啊,原来变成女孩子的是艾斯兰啊,怪不得诺威难得会这么认真……怎么了?”

“诺威好像还没有查到月见草破解方法的样子。”

“诶?怎么可能?”在一边听着亚瑟和艾斯兰对话的艾尔芙出声了。

“这声音……是艾尔芙么?”艾斯兰有些吃惊。他还记得上次去亚瑟家里谈和的时候,不慎在亚瑟家里迷路时给自己带路的妖精小姐。

“啊——!果然被变成女孩子的是艾斯君啊。”艾尔芙发出一声悲叹,“误服下月见草想要解除的话,需要真心为自己心里最在乎的一个人达成一个愿望,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哦。”

“诶?就这么简单?”艾斯兰显然有些吃惊。

“嗯,对的哦,而且只有这种解决方法。可真是奇怪了呢,诺威以前明明和亚瑟谈论过这种药草的特性的啊,怎么可能不知道呢……”

*****我是诺威专属的分割线*****

诺威单手支着下巴,盯着眼前一堆有古斯堪的纳维亚语言写成的资料出神。

“咔哒”,艾斯兰打开了房门,“诺威,你的愿望是什么?”

“愿望?”是么,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呢。

“对啊,亚瑟桑告诉我了,唯一的方法就是真心为自己心里最在乎的一个人达成愿望。”

“是为自己心里最在乎的一个人哦。”诺威故意加重了“最在乎”一词。

“是的啊,有什么问题么。”艾斯兰的耳垂已经略微有些发红了,只是房间有些暗,诺威并看不清。

“那么,叫哥哥。”

“就这个不能饶了我么……”艾斯兰一脸无奈。

“没事啦,不愿意的话也不用勉强自己叫哥哥……”阿冰果然还是不愿意呢,诺威靠在椅背上,仰起头颅,缓缓闭上眼睛。嘛,不是真心的也是无效的不是么。

艾斯兰走到诺威边上,伸出双手,指尖划过诺威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,轻轻抚上诺威的脸颊。

“阿冰?”诺威挣开眼睛,却对上了艾斯兰的双眼。即使是变成了女孩子,这双眼睛,让人沉沦的紫色,还是那么美。

“眼睛,闭上啦。”

“好好。”诺威难得听话地闭上了眼睛。

艾斯兰轻轻吻了吻诺威的耳垂,然后窝在诺威的脖颈处,诺威能感觉到贴着的艾斯兰脸上过高的温度。“这种话,我只说一次,听好了。”艾斯兰呼出的气息,,撒在诺威的锁骨上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骚动着,“最喜欢你,欧尼酱。”

说完以后艾斯兰飞快地推开诺威滚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,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。

“阿冰,”感觉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,以及隔着被子环住自己的双臂,“我也是。”

这个白痴哥哥,在说什么啊。才、才没有感到高兴什么的呢。艾斯兰掀开被子,打算回自己的房间。

“阿冰,不许你走哦。”说了这种话,还想走?诺威先一步拉住了艾斯兰的手,把艾斯兰带回床上,侧着身子,压制着艾斯兰的反抗,“阿冰,已经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呢。”

现在的艾斯兰已经变回了男孩子,但仍然穿着诺薇的水手服,衣服像是缩水了一般,水手服的袖子卡在小臂的一半,裙子则是恰好盖住一半的大腿。内心觉得不妙的艾斯兰试图推开诺威,双手却被诺威反剪在背后压着。

“阿冰,不要逃避。”

没有等艾斯兰回答,诺威便以吻封缄。诺威含着艾斯兰的双唇,细细描绘着形状,吮着,轻轻拉扯着。在艾斯兰觉得有些吃痛放松戒备的时候,舌悄悄扫过艾斯兰的齿,顺着牙龈向着软腭轻轻舔吻着。

“不行——诺尔,停下……”眼中早已水汽氤氲,艾斯兰的声音已经渐渐变弱了。

“我拒绝。”诺威笑笑,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艾斯兰的鼻尖。

艾斯兰不会承认,自己多喜欢诺威这样的笑容。

【就让我们一直这样好吗?就让我们一直这样相依偎,直到永远。】

翌日。

早早起来的艾斯兰,穿着诺威的衬衫,想从床上起来却差点摔下床。

诺威其实睡了又醒了,看到这般的艾斯兰,从背后搂住艾斯兰的腰,闻着头发上的香味。

有阳光照进来,落在诺威的手上,睫毛上,屋子里的一切都变的好温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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