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北欧日常篇—圣瓦伦丁节的夜色—典芬(1)

*提诺视角第一人称。

 

     那天晚上,艾斯兰来找我。

“芬,明天可不可以教我怎么做巧克力?”

“诶,好。”我愣了愣,又笑了笑,应该是为了诺威吧。自己每年,都会为大家准备巧克力的,知道巧克力是容易卖完的,自是早早地就去超市买好了巧克力。

这几天,都没有和瑞桑好好说话了。在厨房里将明天做巧克力要用的器具都清洗完毕,虽说最近的北欧总是连绵的雨雪天气,但搁在铁制的网格架上晾上一晚上,总应该干了。

虽然,和瑞桑从丁马克的家里一起逃出来,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,中间经历了无数的战争,分离和团聚,才能有现在的我们,住在一起,每天可以一起欢笑着。

但是,我仍然不知道,怎么去看懂瑞桑在想什么。因为瑞桑一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,不似冰川那般,透明,一眼可以看透,反似斯堪的纳维亚半岛高山上悠久的冻土,看颜色,看形状,都无法看透他的心。

在一起的时候,我总是自顾自地说着话,看着瑞桑,偷偷地猜着他在想些什么。我知道这样做,简直就像是个刚刚陷入恋爱的少女一般,但我却无法抑制这样的自己。瑞桑的话,总是很少,抑或是单音节的字。

最近,瑞桑的神色似乎更加凝重,还是花鸡蛋最近比较亲近自己呢。尤其是每次花鸡蛋粘着自己的时候,他的神色——有点发黑?一定是我的错觉吧。

陪着艾斯兰试验了几次,有些巧克力实在有些惨不忍睹,不多时巧克力便不够了。我拜托艾斯兰去附近的超市买一些回来,顺便在厨房用剩余不够多的黑巧克力和奶酪,打算为瑞桑做一份提拉米苏。先前去意/大/利君家里的时候,觉得这种甜品,不需要烤箱,平时做起来也很是便利。事先融化的黑巧克力,经过冷却,现在温度正好将黑巧克力均匀地涂在手指饼干上,放在高脚酒杯的底部。

将三个鸡蛋分离蛋黄与蛋清,用打蛋器单方向地搅拌着蛋清,直至蛋清有些干到发泡。在蛋黄里加入白砂糖并搅拌,等糖完全融化后加入马斯卡彭奶酪,继续搅拌直到混合均匀。将蛋黄和蛋清混合均匀后,浇到酒杯中抹平,再放上第二层巧克力,再加入芝士色的稠液,直至倒满酒杯。我将这只盛着提拉米苏的酒杯,放入冰箱冷藏。知道瑞桑不喜欢吃很甜的东西,在黑巧克力里和蛋黄里便没有加很多砂糖。

冷藏需要不少时间。艾斯兰也还没有回来。我打开厨房的拉门,打算出去稍微歇一会儿,却刚好看到趴在桌上打盹的诺威。

“诺君,这样会着凉的哦。”

“芬……”诺威还有些迷迷糊糊的,“阿冰,是在做巧克力么?”

“嗯,大概是为了诺君哦。”我笑笑,诺威,去年也缠着艾斯兰要巧克力来着。

未想到做提拉米苏,竟花了那么久的时间。也听到了玄关处艾斯君回来的声音,我便转身回到了厨房里,打算先清洗一下最后定型巧克力的模具。昨晚没洗模具,只是因为本打算让艾斯兰使用烤箱的,只是从天还黑着的时候开始试验,用了整整一个上午,还没能掌控好巧克力的温度,用烤箱可能太勉强艾斯兰了呢。于是我决定教他做简单一点的巧克力,开始洗模具。

艾斯兰提着大包小包的巧克力,拉开厨房的拉门。“芬,这次我来切吧。我还是想尽力自己去完成。”我想了想,稍微鼓励了下艾斯兰。虽说已经告诉艾斯兰制作巧克力的方法,最终我还是决定在厨房帮一下艾斯兰。看艾斯兰用生疏的刀法切着巧克力,小小的感叹了一下。有艾斯兰这样可爱体贴的弟弟,诺威还真是个幸福的哥哥呢。

这次的巧克力,制作的很顺利。艾斯兰自信的微笑,也有些暖心。艾斯兰抱着那一小袋巧克力,走出了厨房,应该是去给诺威了。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打开冰箱,取出冷藏着的提拉米苏,在上面撒上可可粉,趁着瑞桑待在客厅的时候,轻手轻脚地敲开了他的房间,将这只酒杯放在房内的桌上。我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厨房,松了口气,还好没有被他发现。再次打开冰箱,取出一些食材,开始做晚饭的准备。

晚饭准备了三文鱼忌廉汤,配上黑麦面包和Pulla——一种加了桂皮粉的小面包卷。丁马克桑依旧称赞我烹饪的饭菜,也正是大家的喜爱,才使我一直保持着学习新的菜式,甚至是创造一些新的菜谱的热情。能为大家做饭,是一种幸福。

夜晚,我敲敲瑞桑的房门,听到一声清冷的“请进”,便走进卧室。花鸡蛋正趴在瑞桑的床上睡觉。“瑞桑……”见他正忙着处理事务,我有些许寂寞地笑着,还真是,有好多事情要忙的样子呢。“喔,芬。稍微等我一下下。”瑞桑似乎在拼命地看着文件。

我走到瑞桑的床边坐下,那杯提拉米苏,还未动过。看着他努力工作着的侧影,我有些呆。虽然有眼镜的反光,也挡不住瑞桑眼中带着的一些疲惫。瑞桑工作的时候,总是那么的认真……

我再次挣开双眼的时候,屋内是一片黑暗。我已经换上了自己的睡衣在床上侧身躺着,大概是今天很早起来,一直在忙碌着,在等他处理工作的时候太累了,不小心睡着了吧。侧着微微抬起头,看看书桌上荧光的时钟指针,大约已是半夜十一点多了。嗯?似乎有人从背后抱着我?再等等……这也不是我的房间?我翻过身去,看到戴着眼镜就这么睡着的瑞桑。我从瑞桑的鼻梁上取下眼镜,尽量不压到他,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,同时余光也看到了,立在床头柜上的空着的酒杯。瑞桑,尝过提拉米苏了啊。我就这么支撑着半个身子,看着黑暗中沉睡着的瑞桑。大概只有睡觉的时候,才会褪去那份严谨吧。睡着的瑞桑,还真有些孩子般的可爱呢。今天,可是情人节呢。于是我俯下身去,轻轻贴上瑞桑的唇。

正想起身躺好,却没想到,后脑勺被瑞桑的手扣住,硬是又重新吻了下去。我一惊,全然不觉支撑着的手已经有些麻木。有些霸道,却带着他的温柔。

我就是眷恋着这样的瑞桑。

那个时而认真,时而严肃,时而会有不容易注意到的笑容的瑞桑。

其实瑞桑在提诺翻身的时候,就隐约有些醒了。虽然提诺在将眼镜放到床头柜上的时候,十分小心地避免压倒瑞桑,实际上,提诺多多少少还是压到了一些,提诺的鼻息,提诺的温度,提诺在黑暗中更为清晰的心跳,无非只是让瑞桑多添了一分清醒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瑞桑放开了我。

“提拉米苏,很好吃。”即使房间再黑暗,瑞桑水绿色的眼睛,嘴角的笑意,在微微的天光中,依旧那么容易让人沉醉。

我把脑袋抵在瑞桑的肩上,试图遮掩着我知道一定很红的脸颊。

我在心里默念。Hyvää ystävänpäivää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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