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4月—stand by me—中立兄妹

*不知道列支妹应该叫什么比较合适所以用瓦修的姓茨温利代替。后来看了评论区大概知道叫诺拉了所以把列支妹的名字改回来了。文中提到的战争是WW1。这回没特别仔细地研究历史可能会有不对的地方。

上一篇:3月—love letters in the sand—独伊

 

窗外的鸟儿的私语,让床上的人皱了皱眉,翻了个身,用被子捂住耳朵,却不想这声音越来越热闹。

伸了个懒腰,忽得从床上坐起身来,有些懵懵的,呆呆地看着床角的一方阳光。早上醒来发呆的时间总是很美好的。

诺拉拉开窗帘,打开窗子,阳光的温柔混着窗台上薄荷草的清香,落在了卧室里。

又是一个起风的晨早啊。诺拉系好被风吹得扬起的纱帘。

用梳子梳好凌乱的短发,换好衣服,在耳边的发上系上瓦修送的缎带,久久地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,莞尔一笑。

带着四月的暖,孩子的风筝,又在天上了,在灰蓝的天空下显得和水一样透明。

已经是一个,三叶草开心地生长开花着的季节了。

这样的天气,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的事情,心情就像窗外的风筝一样飞翔,思绪万千。

也是太阳和煦的四月,也是同一片天空下,花草为刚来的雨水灌溉而高兴,簌簌地抖着。诺拉和瓦修坐在两块凹凸不平的青石上。诺拉用手掰着白三叶草的一片片花瓣,好像在下花雨一般,纯白的花瓣从指间泻出,只留下草绿而又细小的花蕊。

明明刚刚出现的时候,这片土地还是有些荒芜的。

诺拉的身边也没有什么人,别的国家们也是诺拉在地图上认识的。

只是,一个人。

后来,人们渐渐地多了起来,大家也很喜欢这个礼貌乖巧的小女孩。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,诺拉的形象,差不多也就这样定格了。她永远是那个像是公主一般优雅懂礼的姑娘。只是即使是公主,也会有坚强硬气的一面。

有的时候,诺拉觉得,作为一个小小的国家,在这么多强大的国家之间要生存下去,有些艰难,每跨出一步之前,都要好好思索一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,却在处理事情的时候,少不了果断。每个人与人之间,处处可以看得到竞争,有的是利益关系,几乎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可言,尤其对于自己这么小的领地,或许别人想的更多的,会是据为己有吧。诺拉没有那么年长,经历的也不多,对于这些人情世故也就只能笑笑而过。

虽然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家,即使平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,但是,尤其是在战争的时刻,也不得不时时刻刻地,防备着,不让它被战火摧毁。这个地方,这个她诞生的,被称作家的地方,她一定会亲手保护好。

奈何一个女孩,或者说一个年幼的女孩,力量还是有限的,不足以完全避开战争的风波。隔壁的国家,好像是瑞/士吧,好像也和法/国打持久战很多年了。自己不免会有被当做是封地或者割让的土地一般,辗转于各个国家之手的时候。

诺拉虽然内心像是被揉搓过般,有自己没有保护好人们的疼痛和悔恨,但是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,只是这笑容中,多了几分苍白和无力。用礼貌的言语和举止,回应着每个到来这片土地的陌生人,实际上却像是护着什么一般惴惴不安的心情,像是黑夜的阵痛久久不能平息。直到那天,一个温柔而强大的人对自己伸出了手,抚平了这样的思绪。那天,诺拉听说,瑞/士把占领他国一部分领地的法国赶了出去,也与此同时,帮了自己。对于诺拉的家太过庞大而造成严重负担的军人们撤离的车辙,蹄铁在地上留下凹凸不平的印记,诺拉觉得,瓦修的出现,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情。虽然当时,诺拉并没有见过瓦修,也不知道他的名字,当见到一副相似的面容时,难免会有些惊吓。这个人长得和我好像啊,第一眼见到穿着军装的瓦修的时候,诺拉如是想。瓦修很疼爱诺拉,是个优秀的大哥哥。也正因为相似的容貌和旁人看来有些过度的关心,即使那天瓦修告诉她,他们是兄妹,诺拉也没觉得有半点违和感,反而是很欣然地接受了。带着一点感激的成分,还有一些……不知为何的成分。就好像原本就希望成为兄妹,现在变成了事实一般。

诺拉真的很感谢帮了自己的哥哥,也很珍惜一直关心着自己的哥哥。

这片土地,没有再经受过战争的摧残。

这里是一片不卷进刀枪之争的净界。

在那个时候,诺拉约她的哥哥一起去放风筝。诺拉喜欢风筝,她和瓦修说,她家里的邮票很漂亮,做工精致,那样的图案画在风筝上,放飞在这片天空,更美。她喜欢它们的形状,也想象着乘着风筝,驾着风,在云端飞翔。

看着在阳光下的风筝,渗透着太阳的光芒,浸染着天空浅浅的、澄澈的蓝色。

风筝在诺拉手中,总是没有飞起来的灵气,一般放到三层楼高似乎就是极限一般,缓缓地从天上,栽跟头似的,打着旋儿飘了下来。

诺拉很倔地,试了很多次。像是微风和她不和一般,诺拉只是一次次地从地上拾起坠落的风筝。

看诺拉一副不甘心地想要哭出来的愁容,瓦修摸了摸茨温利的发,说,把风筝给我吧。

诺拉乖乖地把风筝线交给这个在她眼里总是很可靠的哥哥。只是瓦修没什么放风筝的经验,最初的几次也是失败的。诺拉托起风筝,瓦修向前奔跑着,诺拉一放开它,它就一跃,上了天空。诺拉在后面跟着跑着,笑着。

瓦修很喜欢诺拉那样的笑容。不亚于那无忧无虑的蓝天,透明的风筝的笑容。

时间会淡忘一切,风筝蒙上了尘埃,那个在属于那个时代的蓝天下,放着风筝的男孩和女孩,像一幅清淡的素描,被叫做时间的橡皮慢慢地擦去,隐没在记忆的深处的,是一个淡淡的影子。

两人再也没有放过风筝。

那个一直粘着哥哥的女孩,也在渐渐成长着。

虽然依旧眷恋着哥哥的温柔,诺拉现在却多了几分坚定,或许比起总是被哥哥保护在羽翼之下,不如变得更加强大,成为哥哥的力量。

带着模仿哥哥的性质,也带着一种决意,剪刀声落,诺拉剪去了长发,参差不齐的短发散在耳鬓,卧室的地上,落着长长短短的碎发。虽然瓦修不介意诺拉剪短头发,却也着实为这突然的变化吃了一惊。诺拉一脸期待地问自己看上去怎么样,瓦修也没好意思说什么,这剪头发的水平……就自己第一次剪的来说,水平已经不错了。

剪了发的那天早上,诺拉和哥哥一起走在街上的时候,被认作了男孩子。大概是发觉了诺拉不大好的脸色,瓦修牵着自己去了卖缎带的地方,绑在发上作头饰。瓦修虽然是个不大善于言辞的哥哥,却总是很细心,偶尔对诺拉的亲近有些无奈,又有些坦然般地接受。

毕竟,这是自己的妹妹。每次诺拉呆呆地看着瓦修的时候,或是倚靠在瓦修的肩上的时候,瓦修都这么想着。

“早安,哥哥。”每个早晨都是从诺拉温软的声音开始的。虽然瓦修偶尔赖床,诺拉的声音随着窗帘拉开的声音,和窗格子内的太阳有些炫目的光一并传来,平凡而又暖心的感觉。

“今天也是一个好天气呢,哥哥。”站在窗边,诺拉深深地呼吸着迎面而来的空气。

“嗯,嗯……”瓦修还有些迷迷糊糊的,在床上翻了个身,背对着阳光,打算等诺拉出去后再起床更衣。不知为何,虽然诺拉没有在看自己,瓦修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。虽然小时候好像没有这样的想法来着……谙知这点的诺拉,也就乖乖的出了卧室,阖上门。哥哥总是会在意一些奇怪的事情呢。其实自己不会在意的,也不会看哥哥换衣服的……诺拉的步子越来越急促,像是逃着什么一般。

车轴草的绿色被星星白花点缀,不留意地看过去,球形的花絮还会让人以为是乘风飘散的蒲公英。在云层中穿梭着的一缕缕阳光,温度正好,没有暮春燥热的开始。在春日午后暖暖的画日下,诺拉不禁打了个呵欠。

“觉得困的话,就睡一会吧。”瓦修揽过诺拉,在她小巧的耳边这般说着,本想着让她靠在肩上,顿了顿又说,“肩上会不会太硌?枕这里吧。”

“那么,就一会儿。”诺拉笑笑,乖巧地枕在哥哥的腿上。瓦修抚摸着诺拉的头,像是小时候哄她睡觉一般。从以前开始,诺拉就很喜欢被瓦修摸头,特别舒服,也很容易睡着。在被睡眠控制意识之前,诺拉悄悄瞟了一眼瓦修,依旧帅气,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红晕。呵呵,哥哥还真是容易害羞啊。

不过诺拉就是喜欢着这样的瓦修。

那个平时严肃,在自己面前笑起来却很帅气很好看的哥哥。

诺拉的发,纤纤的,柔柔的,所以摸上去没有毛糙的感觉。发根的温度,让瓦修不忍放下自己的手。诺拉,还戴着自己送的缎带呢。不不不,她一直戴着吧……头脑那么混乱难道也缺乏睡眠么……

还记得上次瓦修去罗德里赫家里谈事情的时候,谈起诺拉的事情,作为邻居,罗德里赫对两人的事情,又或者说,所有的其他人,对两人的关系已经心照不宣。

“笨蛋先生,明眼人一看见就知道了,你对你妹妹那么好,这难道不是爱情么。”

“吾、吾辈觉得不是这样的。”瓦修有些生气,明明只是对妹妹纯粹的感情,还被外界这般误会。

“嘿嘿嘿,有北欧兄弟的先例来着。”伊丽莎白带着有些邪恶的笑容,在边上插了一句。

“请不要这么说,伊丽莎白小姐。”瓦修更急了,反而让伊丽莎白觉得这么调笑瓦修还是一件开心的事,而且,这好像反应过度了吧……难道说——“瓦修,你不会真的——”伊丽莎白瞪着褐色的眼睛,一脸久经思考好像想到了什么,转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瓦修。

“什么?”瓦修被这么一看,倒有些觉得莫名其妙,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。

“就是小诺拉啊,你不会真的——”

“啊你们怎么还在讲这回事,她是吾辈的妹妹啊。”瓦修只能一脸严肃地驳回伊丽莎白的话,不等伊丽莎白说完后面的话。

伊丽莎白倒是觉得,这样的瓦修好像是在逃避什么一般。罗德里赫一直是个心思极细的人,作为诺拉和瓦修的邻居,不能说和两人有很多的交集,只是久而久之,也就差不多懂了两人的性格。所以刚才故意出言刺激瓦修,而瓦修意料之中的反应,恰巧验证了这一点。伊丽莎白看看罗德里赫,心想,他是不是被自己带坏了……

明明很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心意,自己却羞怯于先踏出一步的两人。

虽然性格上还是有些差异,在感情这方面还是蛮像的啊,不愧是兄妹。

不过这样,也挺好的吧。

风中飘来的花絮落在诺拉的耳边,瓦修轻轻用手拂去,轻到就像是吹皱水面的风,不会惊扰到睡梦中的人。轻轻抚摸着脸颊,是属于诺拉的温暖,风吹乱的短发拂在手背上,软软的,痒痒的,温柔而安静的爱。

这样被人依靠着的感觉,让瓦修觉得,自己本来有些一板一眼的严格,多了一些柔软。尽管并不太懂怎么哄女孩子,关心诺拉的方式比较笨拙,瓦修却是那么喜欢诺拉在身边的感觉,无论是发着呆,还是笑着的,委屈的,全都是在这个有些复杂的世界里的一份安宁。

往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。而我为你而微笑,一直愿意守候在你身旁。

【当一个人一直萦绕你心头到这种程度,就应该承认事实,你爱她。】

花丛簌簌,模仿着幸福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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