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【名夏】左手和右手

*写手挑战系列甜文——以“我该回去了。”为结尾写一篇甜文。点的名夏……可以,最近查车这么紧,这系列就当作50fo点文好了? @苏缪—看不到幕末天狼要死了 

 

这也许是儿时制定的,“不能违反的规定”之一。那一天,夏目记得,小小的夏目用孩子的柔软语气,对父母说:“以后出去的时候,妈妈你要牵我的左手,爸爸你要牵我的右手,不可以牵反哦。”

至今夏目也不知道,为什么不能牵反,不过就是固执地,想这样。

在两只温暖的手中间走着,被牵着,夏目似乎不用担心下一步要去哪儿,就连陌生的街景,清冷的夜晚,都会莫名的心安。

大约夏目更小的时候,一个严冬,夏目趴在窗前,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,屋内橙黄的灯光似是要把它融化了一般,呼出的水蒸气在窗玻璃上雾成细小的水滴,拉门则是被风吹得有些响。

“我想出去玩雪。”那是当时有些爱玩的夏目的真实写照。

“不行,明天还要上课。”夏目的母亲温和地驳回夏目的想法。夏目的父亲则是和妻子的看法相对。也不知那天晚上两人是如何谈成的,第二天,一家人竟起了个大早,到小小的庭院拥抱冬日的新雪。

天色还像漫长的夜,严密地不透一缕晨光,但是雪却白得如此耀眼。夏目挣开父母的手,近前跑到灌木边,从叶上抓起一把雪。当然,夏目会把它撒到自己的父亲身上。父亲不作反击,只是默默戴上帽子,摇了摇近旁的树枝。夏目愣着,还不知他要干什么,忽得从头顶落下一大片雪,让没戴帽子的夏目,几乎从头到脚淋了个遍。忽略发间细小的雪花,掸干净身上的就开始反击,等到双手冻得通红才肯停下。

还是一人一只手,只不过这回是帮夏目把手弄暖和罢了。看着左手和右手上两只风格迥异的手套,夏目轻笑出来,喘着气,又走到灌木丛上抱下一簇新雪。这次夏目让一个小小的雪人坐在了被雪盖满的庭院里。这时,天上已泛起晨曦的微光,深沉的靛蓝变成了青蓝。夏目心满意足地牵着爸爸妈妈的手,回到有橙色灯光的温暖小窝。

夏目喜欢看着父亲脸上的深深的酒窝,也喜欢看母亲微笑时眼角的细微的纹。

不知已经多少次,被这样温暖却又残酷的梦境湿润了眼眶。

这个梦境是虚假的。

夏目未曾有牵过母亲的手,或许连父亲掌心的温暖,都已然忘却了。夏目只曾看见过,别的孩子开心地牵着父母的手。夏目想,若是自己也可以……该多好。

什么都太晚了,来不及,也牵不到。小小的夏目甚至不敢看父母的照片,看了,无非多一片枕边的湿热,久了或许还会留下泪痕而被亲戚们当作推攘的理由。

后来,当夏目断断续续地忆起父母的时候,古老寂寥的宅子也已经被卖掉,记忆也如同星砂一点点地聚拢,又消散。

其实夏目一直喜欢做梦,喜欢在平淡里怀着一点点对梦境繁华的期待。只是,时时被梦魇缠身,像是被囚禁在只有一盏白炽灯的屋子,空寂的灰白天空,整个世界没有声音。

夏目想,若是这样的梦,还是不要的好。

醒来,只剩下一面苍白的天花板。

「原来,夜依旧是夜,墙终归是墙,我挣脱不了,梦也挣脱不了。」

害怕着一次次重复着的梦,荒凉,无色彩,气息的喘呼声,一切被梦中的孤单掌控着。

“夏目——夏目?”不知何时起,自己重复着梦魇的夜晚,会被这个温柔的声音唤醒,“没事吧?”夏目看着那人关切的目光,笑笑说,没事。

“……噩梦么?”名取揽过夏目,轻轻吻去夏目眼角残留的细碎的泪水。

“不算是……”闷在名取的肩上,睡衣柔软的触感,洗衣液和沐浴露混杂的香味,“只是梦到了父母罢了。”

名取愣了愣,垂了垂眼帘,微微低头用自己的前额抵着夏目的,“夏目,安心睡吧,我在。”

担心被梦境折磨的一个个夜晚,名取一直陪着夏目。

不属于自己的体温,一直在和夏目默默地诉说着,名取一直在的事实。

渐渐地,夏目已不再做着同样的梦了。

偶尔翻起父母那带着温柔的笑的相片,夏目想,他做不到忘却,做不到内心毫无波澜,却在渐渐地,变得平静。夏目想,没有他们,他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,也便不会遇到,那个曾经有过分歧的,现在却会把他视作最珍贵的宝物揉在怀里的他。

即使不相拥,简单的一句“我在”,已是让夏目安然。

“谢谢。”轻轻阖上书页,不再看父母那过分慈爱的笑容。真的,谢谢。

耳畔响起名取唤着夏目的声音。

夏目把夹着照片的书小心翼翼地压在了抽屉的底部,像是决心埋藏起来一般。

 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

评论 ( 6 )
热度 ( 85 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