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【SY】樱花湖

*本文cp真田×幸村。写给主上当作生贺,虽然现在没有再看网王,却是我永远的王者,无论是画还是声音都很温柔。(也写给支持我写的孩纸)图源百度侵删(只是单纯的想给文配个图而已...)

幸村在自己的画室里,呆呆地,想不好要画些什么。

今天早上,幸村依旧和以往一样为真田准备了和食。煎得有些焦黄的秋刀鱼,仔细调过味道的味增汤。真田曾经觉得,这样太麻烦幸村了,打算自己也来负责一部分的饭食准备,却被幸村婉言拒绝了。为真田整了整领带,送真田出门。

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,彷如没有被风吹皱的湖水。

早上为院子浇水的时候,发现二月播下的矢车菊的种子,经过一个月,长高了不少,只是长得最快的,还只是青色中带着浅紫的花苞,看来今天是开不了了。

幸村喜欢打理庭院,无论是修剪枝叶,将花种在庭院的一些角落,在转角处可以发现一片生机。在墙角生长着的青苔,堆放着的粗陶空花盆,斜靠着的小铲子,错落的紫阳花宽大的深绿的叶上端长出了今年的新叶。

现在还只是神奈川气候转暖的第三个礼拜,却足以让在庭院里忙碌的幸村额上沁出细微的汗水,浸湿了一小块白衬衫,粘在幸村的蝴蝶骨上。

虽然前月东京才下过雪,这里的温度也没有很高,家里的樱花却很早就开了。晚樱还没有开的想法,还只是有胭脂色的新芽。后院水池边的那株早樱,现在接受了这几日真正春天的暖阳,却已经开始凋零了。五瓣的单瓣樱花,是雪一样的白,现在基本上是残缺的,或者只剩下花萼留在枝上,剩下的花瓣,落在树边刚刚没过脚背的草地上,青石板的小径上,池边的墨色石头上,几乎覆盖了院子里的池子,随着一个个涟漪荡漾开去。或许早樱并不喜欢这样的天气,而是更喜欢在冬末初春的寒冷中,悄悄给人们带来春天的讯息吧。

真田家的宅子有些大,扫除有的时候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。幸村却觉得,能让家里干干净净的,等着真田回来,是一件幸福的事。只是,尽管家务需要花上大半个上午的时间,幸村还是空余着那小半个上午和整个的下午,可以在画室里完成自己的作品。

画室刚好有朝着后院的落地窗,可以看到窗外的一片落英。

幸村开始为自己的画开始发愁了。洁净雪白的亚麻帆布,没有任何痕迹,没有想法,思绪游移。感觉自己是想画一些什么的,却又不知道如何下笔。

在帆布上用铅笔轻轻勾勒出真田的侧脸,却又叹了口气,用橡皮轻轻擦去轮廓。

是想画樱花么?好像是,又好像不是。

阖上双眼,是弦一郎的模样啊。

和真田再次相遇在立海大附属中学,也是一个有樱花的日子。学校边上的樱花并不多,却在回家路上遇到那片樱花。跨过小河的木桥有刻划的痕迹,木栏杆因为时常有人驻足,有些光滑,木板两端有斑斑的青痕。两岸生长着樱花,繁华的就似要将这本就不宽的小河遮掩住。落下的花瓣,随着水缓缓流走。樱花总是很美的,想让人一直看下去。

幸村病倒的那个冬天,飘着雪。

真田总是在练习的空余时间来医院看望幸村。

那个时候,幸村握着画笔,执意要为真田画一张。真田没有拒绝,就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幸村则是曲起双腿,将素描本搁在膝上,开始描绘真田的眉眼。

那天在医院的天台,天是灰白而又阴沉的。

幸村说,他要接受手术,虽然成功率并不高,但是想赌一赌。骨节分明的手,攀着围栏,指关节是惨白的,没有血色,真田只能看到幸村的背影,看不到幸村脸上的表情。

【如果赌赢了,那么,我们就在一起吧。】

这样的幸村,仿佛在下一秒钟就要消失一般。真田没有再犹豫,从背后紧紧抱住幸村。真田感受到幸村的骨头有些硌人,这副身躯,已经瘦弱到有些让人心疼。

真田说,精市,等你的病好了,我有话和你说。

“弦一郎……”幸村的呢喃声,轻轻流入真田的耳中。

【多想听你,再多唤几声我的名字。】

手术成功了,立海大却输了。

幸村近乎崩溃的叫喊,有些嘶哑的嗓音。

真田的帽子挡住了他的表情。没想到有一天,会给精市带来痛苦和悔恨。

全国大赛上,立海大依旧是输了。幸村觉得,有的时候,输赢并没有那么重要了。和越前的比赛,也让自己得到了很多。打网球时最初的快乐,都被机械般的训练给冲淡了呢。

接过真田递过来的毛巾,幸村笑了,温柔碎了一地。

后来,幸村很高兴能和真田在一个高中。虽然有一学期,没能分到一个班,真田却会每天守在自己教室的门口,等自己一起回家。什么都没有发生,真田曾经说过的,等幸村病好了以后想说的事情,就这么沉默没有回音。

直到某一天,幸村在画室的时候,手一阵抽搐,竟没能握稳画笔,画笔就这么跌落到了地上,在木地板上留下重重的一抹墨色。真田有些担心,以前精市病倒之前,手也是这般突然无法自己的,便有些坚持幸村去医院查一查。

幸村并不愿意去那个给自己留下太多痛苦回忆的地方。酒精和消毒水混杂的地方,白的空寂的病室,导致自己现在对化学课还是很不擅长的记忆中的阴影。一直关系很好的两人,就这样起了一点小小的争执。真田压了压帽子,转身离开了。

幸村觉得有些生气,为什么弦一郎要这般干预自己的决定和选择。

次日,在血色的夕阳染红天边的时候,弦一郎出现在了画室。白色的石膏像在橘黄色的余晖中,坚冷的表情也似乎柔和了一些,有了温度。幸村不是很想说话,有些闷闷地用画笔在帆布上涂抹着色块。

“精市,我喜欢你。”

笔一顿,差点毁了这幅画。对真田太过熟悉的幸村,没有料到真田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。以为自己太了解真田,这个愣愣的,有些木讷的男孩,说这样不适合他的话,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。

“嗯。所以?”幸村这回抬起头,从画架上方看着真田,眼中含着笑意。

“在一起吧。”真田压了压帽檐,试图掩藏自己的窘迫,却被幸村顺手摘掉了帽子,脸上的坚定和不确定一览无余。弦一郎,是在担心我拒绝么。幸村笑了。起初是微微的笑,渐渐演变成有些疯狂的笑。

幸村踮起脚尖,用自己的额头抵着真田的额头,直直的看进那双棕色的眼睛。

“好。”

如果说,刚才幸村的笑,让真田愣住了,那么现在,真田是真的呆住了。

幸村最终还是跟着真田去了医院做定期检查。因为手术的影响,幸村的身子依然不是那么好,再加上后来几乎有大半天在画室闭门不出,校服穿在幸村的身上,显得有些单薄。网球的生涯也因此变得短暂。不过幸村不后悔,他已经在国际的舞台上闪耀过。现在的幸村,是执笔作画的人。

已经不知看过多少次樱开樱落。

幸村浅笑,自己怎么成了喜欢沉浸在回忆中的人了。

调出樱花的粉色,湖泊的靛蓝与天青,用花脉的笔细细勾勒着樱花的纹路。亚麻帆布上,有了渐渐扩大的,淡雅的颜色。

画是眼睛的形状。在眼中,有一片樱花,有一湾湖泊,水是那么蓝,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,像是夏天神奈川的海岸的颜色。这到底是谁眼中的风景呢。这有些狭长有神的凤眼,只会是一个人的。

是的,是弦一郎的。

【纯白的纸上,有绚丽色彩舞动的气息。

为了能永远留住,我会将你铭记。你的严肃,你的温柔,连紧握着的手的体温,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,都想收入这画角之中。

或许,即使用上一生也一定无法将其画完。

我也不再想画别的东西。

因为,我只爱你一人。

感谢你,又一年陪伴在我身边。】

飘落的樱花,拂过眼睑,轻如蝶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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