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北欧日常篇—这些小心心,都给你—典芬(5)

*情人节快乐!典芬就是适合这样暖暖的!一开始的时间线是2.13,情人节前一天晚上。

 

“芬。”贝瓦尔德坐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一本小说,目光却没有放在小说上,而是在轻手轻脚把一杯淡茶端到他近旁的茶几上的提诺身上。

“嗯,瑞桑”提诺轻轻地应了一声,把茶放下后,坐在贝瓦尔德边上,稍稍有些拘谨,见贝瓦尔德并没有放过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目光,以为自己已经放得够轻的脚步打扰到了他,只好转过头看向他,睫毛微微下垂,试图避开贝瓦尔德有些焦灼的眼神,“抱歉,打扰你看书了。”

“不。”贝瓦尔德又陷入了沉默,思索着怎么和提诺开口,却又被提诺的话给打断了。“瑞桑明天有事么?”

“嗯?”贝瓦尔德端起那杯淡茶抿了一口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
实际上贝瓦尔德只是在疑惑为什么提诺要问他这件事情,甚至还有些期待,然而在提诺看来,贝瓦尔德这副模样让他想起以前他黑着脸的时候,顿时就不敢再问下去了。

虽说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,却还是容易因为贝瓦尔德猜不透意思的那一个简单的“嗯”,让提诺把想说的话又重新吞下去。又是一阵死寂过后,提诺才敢开口,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磕磕绊绊,“可不可以……抽个空,一起去约会。”

提诺的声音说到最后越来越轻,脑袋也越来越低,前额的刘海遮挡着渐渐爬上脸侧的一抹樱红,差点让贝瓦尔德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。在贝瓦尔德分析出提诺所说的“约会”这个关键词后,略微惊讶,却没有说什么,依然一直看着提诺,渐渐柔和,却依然笨拙得不太能像提诺那样笑得好看而自然,也就只好一直板着脸,极力柔和自己的面部表情,却还是让提诺看得心里发虚,耳朵几乎要烧起来。提诺怕贝瓦尔德多想,又开口,努力地向贝瓦尔德辩解着,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,“那个,我就是想,和普通的恋人那样出个门。”

贝瓦尔德的眼中却是有些松动,还有一丝欣慰——贝瓦尔德自然是不会忘了,明天是情人节,一个将会充满爱和惊喜的日子。刚才,他恰好也想这样约提诺明天一块儿出门,只是他没能抢在提诺之前开口罢了,“好。”

提诺终是捕捉到了贝瓦尔德有细微变化的表情,听到贝瓦尔德的肯定语气后,松了口气,笑得开心,在贝瓦尔德看来,方才有些蔫蔫的提诺顿时有了些精神。

贝瓦尔德想,还是这样眉眼弯弯的提诺,好看。这个无意识的想法浮现后,贝瓦尔德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轻轻清了清嗓子。

翌日,斯德哥尔摩却是飘起了雪。

提诺没能打开厨房的窗子,就觉得风拍打在窗框上,重新又把他推开一条缝的窗子又关上。拭去一小块玻璃上的雾气,隔着很快又重新聚集起来的雾气,看了看窗外那一片纯白。

提诺想,这是天气不让他们出门了啊,既然如此,就在家里过吧。提诺打开冰箱,打算准备早餐。等着电热壶中的冷水转沸,提诺忍不住打了个有些困倦的呵欠。

诺威和艾斯兰还没有起床,丁马克则是因为国内有事回了哥本哈根,只剩下提诺和贝瓦尔德两人正坐在桌边吃着早饭。不早不迟,提诺收拾着白瓷盘与刀叉的时候,贝瓦尔德接到了电话,说是因为大雪而频出事故,需要他去首相那里和议会处理一些事情。

提诺一知半解地听着贝瓦尔德说着瑞/典/语,大概也猜到了,来电的是贝瓦尔德的上司,将厨房收拾好后,便催促着贝瓦尔德早些出门。

“芬。”贝瓦尔德却是有些犹豫地抓起大衣,想着昨日与提诺约好的,呆呆地站在桌边看着正在收拾着餐桌的提诺,“不能一起出门,抱歉。”

“没关系的,工作重要。”提诺浅浅地笑着,表示理解,然后把贝瓦尔德的咖啡杯拿去冲洗,背对着贝瓦尔德,深深呼吸,用最平常的声音说,“趁着现在雪小,快去快回吧。”

直至门被轻轻阖上,锁舌幽响,提诺才暗自叹了口气。整理好餐桌后,提诺便回了自己的房间,倒在床上,有些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过去。

要说提诺真的一点都不介意,那是假的。提诺只觉得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,像是方才要任性地把贝瓦尔德留下来一般。然而提诺克制着自己,终究没有这么做。他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,工作为重,不能因为私事怠慢。

床上铺着的绒毯上的毛绒绒的,蹭着很舒服。提诺翻了个身,用那条毯子裹住自己,盖到脖子,任由自己的呼吸被毯子闷着越来越燥热。

窗外的雪,在提诺不知情的时候,像是要湮没这个城市一般,肆无忌惮地飘着。

贝瓦尔德掸了掸伞上和粘在大衣上的雪,走入首相办公的地方,心里却还想着提诺,对自己这样无法脱身无可奈何,更多的还是歉疚。贝瓦尔德想,早点结束工作,回家去找他。

钢笔的水渍不小心滴落在刚起草到一半的纸上,贝瓦尔德紧了紧皱起的眉头,把纸折起来作废,抽出另一张白纸,重新写。

不知不觉竟是临近中午。贝瓦尔德看了看时间,以雷打不动的咖啡休息时间为由,去了趟就近的商业街。雪早已停了,被雪掩埋的地方也可以派人实施救援,只要有时间,就会慢慢好起来的。贝瓦尔德想,不知道提诺在家里做些什么,会不会在准备午饭呢。严肃的维京人的唇边有难以捕捉的笑意,温柔和一点暖意因雪霁而耀眼。

到了街上,贝瓦尔德才觉得,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并没有淡去人们心中的温暖。花店里不止是玫瑰,还摆放着大把的橙红郁金香,路边顶着风雪前行的人少了,商店里的人群却依然熙熙攘攘,多是男女相伴。

贝瓦尔德提了一个小巧的袋子,与上司申请了早退后,回到家。

找遍了厨房与客厅,没有见到提诺,贝瓦尔德敲了敲提诺的房门,无人应答。问过艾斯兰,得知提诺一直在屋里睡着,心里一阵轻微的痉挛,径直推开了房门。

提诺是被一双带着些许雪天的寒冷却又很温柔的手唤醒的,还有些迷糊,“诶,瑞桑?”

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贝瓦尔德的手插在提诺的发间,轻轻摩挲,“糖,给你。”

提诺坐起身来,逐渐有些清醒,望着贝瓦尔德手中那一小袋心形的糖果,忍不住嗤笑一声,无视了贝瓦尔德有些木然的表情,“这糖果还真有瑞桑的风格。”纱质的袋子里装了七成的糖,量刚刚好,不显得太多,也不显得太少,红红的,很鲜艳,像是贝瓦尔德曾经给自己的那个手工木马的红色。

听说瑞/典/人喜欢在情人节这天创造惊喜,而这个惊喜却是无关乎彼此是否是恋人。

然而,这个惊喜,自然是来自恋人的最佳。

提诺轻轻地笑了,靠在贝瓦尔德的怀里。一阵不知为何的感觉扫过贝瓦尔德的心里,柔如羽,轻如雪。

提诺还没有反应过来,一片带着温度的轻柔便落在了他的额间。

吻,来自贝瓦尔德的,很轻的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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