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葉君——实际上是个懒人

这里是紅葉。近期工作请长假。假期见。

专注冷圈冷cp。(或许名夏不算)

个人说明可以看最初的长文章《关于写作》,那也是我写作的初衷。现在几乎放弃文努力学习中,虽然坑还是会填。

主APH/月歌/刀乱/名夏/全职/剑三,然而这儿应该主要放APH,名夏和部分月歌,其余有缘见分号。

随性更文。

【名夏】隐于夜色

冬天的白昼已被黑夜占据了,轮到做值日的那周,夏目常常独自一人缩着身子,打着颤走在上学的路上。路上还留着路灯,苍白的灯光。

路灯,总是安心而亲切的。很多时候,夏目走到半途,灯就熄了,适应了极短暂的黑暗,就能隐约看到晨曦。灯亮的那一刻,夏目的心偶尔会一悸,像是失去了什么突然漏了几拍。

黑夜中的路灯,总给人一种温暖又清冷的感觉。但回家的巷子,却总很迟才会亮起路灯。不安的,对黑夜的恐惧,总是在巷子里蔓延,只要过了巷子拐弯,就又有路灯灯光撒满的道路了。

最后将值日的本子送到老师的办公室,走在路上的时候,夕阳渐渐收去它最后一抹光明。

常常是这时,华灯初上,一扫黑夜渐渐阴沉的天空。

总想起前几年冬天晚上的课,像是合宿补习,却又不是合宿,上完课还得各自回家。夏目常站在路口等名取先生,等到后一起走回家。名取总是会带一个水杯,里面装着温热的水。夏目一开始说,自己有带水杯。久而久之,手中习惯于捂着暖暖的水杯,打开杯盖抿一口再一起踏上归途。

铁路口闪着红灯,两人等着列车飞驰而过。

缓缓走回家,夏目微颔首,看着影子在路灯下变浅,变短,再变长,变深。似乎黑的无尽的小巷,也并没有那么黑了。想起小时候,还会带着惊慌,一个人飞快地奔跑过去。

那个时候,是被什么样的妖怪追赶着呢?夏目想,夜晚其实应该避免出门的,但为了不给寄住着的家里添麻烦,不得不一次次地,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。

慢慢的走,还能和名取先生聊很多趣事,琐碎闲杂的。

夏目说,名取听,而且听得很开心,无论夏目说的是什么。

其实名取只要听夏目说说话,就很开心。

夏目想,似乎黑夜,也没有那么深,夜色,也没有那么浓。

城市的华灯初上,在回家路上,单独一人看着天暗下来,灯光却敌不过浓浓夜色。初上,初歇,已不知这样竟过了多少年月。看得到的世界,隐于夜色之中,被风吹过,悄悄骚动,像是下一秒要触碰到夏目。

觉得有些晃神,夏目接着往前走。今天值日有点晚啊,没有和塔子阿姨说,该让她担心了。

——自然更没有和名取先生说,普通的值日,不必一一和他说,夏目这么想。

夏目曾想过,即使路上看不清什么,也不想看清,只要看着家里的灯光,寒夜也是暖的。走近,看到家里的灯光,温暖的,有别于苍白路灯的清冷。不过,在到滋伯父和塔子阿姨的家之前,这一切都空泛的像是醒来后的天花板,不真实像是在梦里。

说到底,路灯只是在路上给失意的行人暂时的安慰,没有路灯的地方人们仍旧可能因恐惧而颤抖。

夏目想,这个几乎每天都想着抽空来见他的人,自从约定见面后,这般偶遇已经少了。所以,名取已经不怎么说“呀,夏目,好久不见。”这样的台词了。说了,估计夏目也会轻皱眉头,说,不是经常见么。

今夜碰到,纯属巧合。夏目知道推阻无用,便由着名取和自己一起走一段——名取说,自己恰好要往这个方向走。

两人就这么闷闷地走了一会儿。

犹豫片刻,名取够到了夏目的手,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
夏目的手凉凉的。

夏目没有敢看名取,感觉什么东西凝固了堵着,闷得难受。

一点温暖,在两人刚刚牵上的指间蔓延。

“抱歉。”名取打破的沉默,让夏目放慢了步子,回头疑惑地看着名取。勾起一个微笑,用柔柔的,却足以让夏目听清楚的声音说,“今天没有带热水杯。”

夏目几乎第一时间转过身去,不看那个完美到闪光的人,隔了很久才憋了一句话。

“没关系,就这样……挺好的。”

到遇上名取先生前,夏目觉得,远处的家里的灯光,是无助黑夜长久的安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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